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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难听话了?”
江冶登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想来母子俩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你怎么不问问我说什么难听话了?”余妍还有闲情逸致揉揉他的一头乱发。
冰凉的手指掠过江冶的眉尾,江冶蹭了蹭她的手,面色稍微缓和些,而后一声哀嚎趴在了她的胸口:“我最近被她弄得烦死了。”
“怎么了?”余妍捧起江冶的脸。
他闭着眼,眼眶下是轻薄的黑眼圈。
余妍的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指尖顺着他流畅的面部轮廓向下,刮过唇角的瞬间被江冶张嘴咬住。
尖尖的小虎牙轻轻抵在她指腹,还是留了点空隙的。余妍飞快地抽出小指在他肩上擦了擦:“属狗的啊你?”
江冶转而玩起了她的头发,踌躇许久,才慢吞吞地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啊。送了好多东西,还给我介绍了个人——许竟安,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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