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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血肉飞舞而出,男人死不瞑目,轰然倒地。失去了作用的复制人也像跟面条一样塌了下去。
“.”红头发的女人轻蔑一笑,站起身,嫌恶地擦掉脸上的肉碎,一瘸一拐地来到老汉身边。
抽刀挖出对方手臂里的芯片贴到自己身上,而后戴上车子里的警帽,驱动悬浮汽车扬长而去。
“Cut!”
最后一幕戏完美收场。余妍从“汽车模型”上跳了下来——其实就是一块裹着绿布的双排座椅。
科尔曼对这段无实物表演很满意,一直夸个不停。身为导演他的性格简单粗暴,好就夸,坏就骂,这样交流起来更方便。
余妍最怕的是一些性格比较“文青”的导演,拍的不好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离开机位,让演员自己细品。
深秋的气温本就凛冽,再加上大雨冰凉凉的浇在身上,余妍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小雪人,凉到无极限。手脚早已冻的没知觉,脱掉靴子,鞋子里倒出一滩厚厚的积水,肌肤也因长时间泡水皱巴巴的。
剧组为了保密不允许助理进组,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热茶余妍小声道谢,几口喝完,去临时搭建的浴室冲了个澡,拿起电吹风吹头,和身旁的演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出来后几个核心主创聊了聊下午的戏份,科尔曼看眼手表,宣布休息。
尽管余妍没少在海外拍戏,但这还是第一次和纯粹的好莱坞团队合作。这里的节奏比国内剧组明显慢许多,休息时间更宽松些,还有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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