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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的一瞬间,他感受到的不是放松和惬意,而是满心的怨念。
归功于“钞能力”,事情处理得毫不拖泥带水。
两人往警局外走的路上,那警察还在跟江言侃侃而谈:“你弟弟运气真好,那南方佬的汽车后座底下藏着一杆□□,不然这小伙子的漂亮脸蛋可不止是破相那么简单喽。”
两人坐上车,江言启动车子后抽了抽鼻子,吐槽道:“你好臭。”
跟江冶被拘留在同一个房间的人是个墨西哥老大爷,身上的孜然味把江冶也连带给熏陶入味。现在,连带这辆车也被污染了。
江冶沉默许久,才开口道:“回去。”
“回哪?”江言知道江冶这阵子一直住在大哥在圣莫尼卡湾的独栋里,他也是在往那个方向开。
“回波士顿。去你那儿,我要拿行礼。”江冶的大部分行礼都留在江言的公寓内。
“拿行礼干嘛?你要回国?”江言摸不着头脑,“还是说这段时间打算跟余妍住一起?”
“我要去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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