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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短短几天的时间,各家各户都修缮好了自家屋子。
完事后,郑玉兰采了一束艾叶,用其把全家都给“扫”了一遍,然后再把它绑在角门正上方,旨在“除晦添福”。
这几年的气候格外异常,梅雨时节的干旱,凛冬的酷寒,百年难遇的“大地震”……这场地震仿佛给这些异象落下了帷幕,在这之后的好几年,都未曾再发生这样奇异的状况了。
由之带来的恐慌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人们淡忘,只偶尔闲聊时被当做谈资,随口聊一聊便也过去了。
到了九月份即将开学的时候,陈利民又登门了。他仍是为了小东转户口这事来的,言语之间威胁着郑玉兰,若是不给办,孩子读书便成了问题。
郑玉兰又哪里不知道这只是个托词?陈利民那德行能够让孩子七岁准年纪上小学都不错了,还能拿出闲钱来让孩子上托儿所?
但小东要回来无望了,为难了他,他回去指不定拿孩子撒气,于是郑玉兰也未多说什么,拿上户口本就和陈利民一起去了镇上的派出所。
跛子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
尽管陈利民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但当了许多年的放水员,跛子的气场也不低,陈利民又是个无业游民,一肚子的话难免被压下了。
小东的户口搬走了后,陈利民一家也重新搬回了他们村。但在这之后,郑玉兰从未去看望过孩子。陈利民这人,你不理他,过段时间他失了兴趣就会安静下来,但你越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便越是蹦跶,越是想搞出各种事让你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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