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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六年无所出,汪家媳妇还差点被休了。她为此到处寻医吃药,才勉强怀上了。
于是汪队长对他这个小儿子尤为宠溺。
这会儿小儿子在里屋睡觉,大儿子则被老汪带去玩了。
来时郑玉兰已经做足了功课,像周围人打听清楚了汪队长家的情况。
“无功不受禄,咱大队可不兴收礼啊!”汪队长背靠沙发,笑着拒绝,却半点没有要把东西推回去的意思。
“哎呀呀,汪队长这说的哪跟哪呀?这就是给嫂子孩子们的一点礼物,我们家困难,平常少不得您搭把手帮衬帮衬。咱就是感激你,谁要嚼舌根,您跟我说,我去撕烂她的嘴,看是谁吃饱了撑的管这些闲事。”郑玉兰忙说道。
汪队长打了记直球:“我家老汪还有几天就退休了,你们也是为这事来的吧?有话直说,咱乡里乡亲的不搞官场里那一套。”
郑玉兰说道:“那我就直说了,汪队长,我们确实是为这事来的。跛子哥腿脚不好,我们家困难您是知道的。放水员这活靠技术,不靠力气,跛子哥踏实肯干,一定能把这活干好。
您要是肯把这活给跛子哥,我向您保证,从今以后,队里就是家,我们一定把水稻看顾得好,争取秋收时候给队里创下高收成高指标。”
汪队长点头:“要是能帮衬我一定是会帮衬的。小时候我常听我奶奶说,那时候到处打战,家里东躲西藏的,吃不饱饭,全靠高家的太奶奶救助才活下来的。这些恩情我一直记着的。
只是你也知道,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放水员这活福利好,狼多肉少的,到处都是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呢。前脚徐婶也刚因这事找到我,我家里亲戚又多,都可着这活,三天两头地往我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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