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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兰如获至宝,立刻去马医生那里先抓了三服药。
“玉兰,你别听她们瞎说,她们是医生还是护士啊?就能知道怀的是男娃女娃。
我听说有人怀孕八个月了去省城拍B超检查,为此塞给了医生一个大红包,结果检查出来是个女娃,就当场流掉了。你猜怎么着?最后催出来才发现是个带把的!他们家里人不甘心,抱着孩子的尸体在医院门口大闹,赔了笔钱才罢休。
连医生都弄不明白的事情,她们这些大字不识的农村人懂什么?男娃女娃都是我的娃,我喜欢的是咱俩生的娃,男娃是个宝,女娃也是个宝啊。”
郑玉兰听不下这许多话,认了死理:“我就要生男娃,给你挣下这份脸面!这中药是个出名的老中医开的,汪大姐从怀第二胎的时候就在吃,吃完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就不能吃了?据说,还有人九个月的时候在医院鉴定出来是女胎,连喝了一个月这药就‘女翻男’了呢。”
“这什么歪理邪说,药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吃呢?是药三分毒。而且汪大姐她是整整六年生不出孩子,才去寻的药。她生不生男孩又和这药什么关系?哪里有什么‘女翻男’,指不定是医院的医生搞错了。”
高家自古大户人家,讲究书香门第。尽管在跛子这代已经彻底没落,但跛子母亲是读过私塾的。
跛子父亲死得早,母亲没钱供他读书,便每天晚上抱着本书教跛子,书籍泛黄老旧,都是她读书时留下的。
于是,尽管跛子从未上过学,但识的字,懂的道理却不比那些只读了几年小学的人来得差。
郑玉兰仍有些不服气:“汪大姐吃了都没事,怎生的到了我这里,偏就要出事?就算吃了不能生男娃,那补身体总是可以的吧?你不总说我怀孕了还这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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