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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沙 郑玉兰闹出的动静不小,邻居们陆续围观了来。 地下一滩混着羊水的粪水,臭气直冲颅丁 (15 / 17)_

        宝珠也没问招娣在这溺水的缘由,一会儿一脑门子官司,一会儿担忧恐惧,满心只想着瞒天过海。

        于是就招呼着招娣一块儿躺下,晒咸鱼般正面晒完晒背面,晒了足足半个小时,总算是晒了个半干,浑身不再湿漉漉地淌海水了。完事后,她又替自个和招娣把身上的“盐”给拍下了大半。

        太阳渐渐爬到正中,悬挂于头顶,宝珠找回了招娣遗失的木桶和铲子后,就牵着她走了回去。

        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夫妻俩四下找不到两人,询问了一圈才问出点踪迹,据一路上人的指点寻来的时候,在半路便碰上了走在路上的两人。

        两人无事,于是又免不了一顿骂。夫妻俩都没发现两人的异样,只以为是孩子贪玩跑远了,于是简单地吃完了干粮后,准备玩到下午四点,再“卷铺盖”回去。

        当然,整个下午,宝珠和招娣都玩得心不在焉的,要不是爹娘盯着,他们想装得像点,压根连玩都不想玩。小丽平日里就少闹腾,下午也不免无精打采。于是夫妻俩就将回程提前了半个小时。

        结果,招娣双手结的痂被海水泡得软烂了,又疼又痒的,甚至还化了点脓,渗出了点血丝。她的十根手指有六根留下了如蜈蚣盘踞一样奇形怪状的长条疤痕,由于当初伤口太深,导致新长出的皮肉向上微微凸起。现下伤口又豁开了点,还被海水泡得发白起皱,竟是瞧着比一月前更加骇人!

        直到到家的时候招娣喊疼,夫妻俩才发现这事。但天已经黑透了,马医生肯定关诊所了。看着也只是发了点炎,不甚严重,家里的消炎药还有剩,于是郑玉兰只简单地用碘伏清洗了下伤口,又洒上消炎药粉,才给招娣的双手重新裹上了纱布。

        劳累奔波了一天,晚饭一家人简单地吃了点,迅速地洗漱了下,就爬上床歇息了。

        结果才刚睡下,跛子不放心秧苗,就又爬了起来,也不顾郑玉兰的劝阻,穿衣去了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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