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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药或者安眠药,哪一种他都不敢细想。
一想起俞星,他只能想到那个围着绿色围裙安安静静切菜的大学生,再往深点儿想能想到俞星跟他提分手的时候眼里闪着的泪光。
那么一个单纯的小孩儿,好像天生跟这两种药没关系似的。
可是雷煜说,其他可能性的几率几乎为零。
叶扬好几次拿起手机都想问问俞星在做什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需不需要他再巩固一下临时标记。
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发出消息,俞星的电话先打来了。
叶扬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喂?”
“是我。”俞星还是那个调调,让叶扬差点以为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感觉俞星下一句就要说我要出国了。
但是俞星没有:“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吗?我刚才收拾屋子发现一条项链,我看着像你的。”
叶扬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果然感觉空落落的,这几天心事重重居然一直也没发现,大概是他倒在床上的时候被俞星拽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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