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

        好歹他知道眼前两人是“师家”的，忍住了没发火。

        “戴先生，师小姐，您这样……”

        “让我很为难。”

        戴浩仁道：“有什么为难的？怎么，你是觉得我们夫妻两会赖账？嗯？”

        白经理道：“不敢不敢。只是……”

        戴浩仁弹了一下手里的欠条。

        “那就没有什么‘只是’。痛快的完成交易。”

        “哦对了！”

        “你们之前不是说，如果觉醒的原神低于晶钻就免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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