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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躲过枕头,又见床头柜上的玻璃制的烟灰缸砸了过来。
荣宴也没说什么,只是由着厚重的烟灰缸砸在他头上,突然袭来的疼痛令他不禁闷哼了声。
“你不是,那么能躲吗?”
乔锦欢见真伤了人,也就停了手,只是嘴上埋怨着。
听起来倒有些像又心虚又逞强的意味。
1边说,她1边去看荣宴的头,上面1圈儿青紫,被烟灰缸角砸到的地方还破了道口子,不过两步路的功夫,殷红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荣宴有点儿摸不准她的心思,也就闷闷的低着头,摆出1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像个可怜的受气包1样。
乔锦欢反倒有点儿下不去手了。
想了想,她从被窝里伸出脚,轻踹了他1下,声音微哑的问,“你哪里去了?”
十几年的相处,荣宴可以很清楚的判定,此时的乔锦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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