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莫启明唇边带着1抹讥讽，“两人的金主是同1个，祁亚文后来居上，宋雅看不惯，私底下辱骂祁亚文像个女人张……咳，太脏了，你别听。”

        他立马改口又说，“祁亚文就骂宋雅跟他1样，都是靠卖身换资源。两人谁也不服谁，后来就大打出手。”

        “你怎么知道？”

        “昨晚，有人抓到他们两在酒店跟金主深入交流。”

        这么刺激！

        乔锦欢眼眸微微瞪大，“这也行？”

        “这就是命吧。”

        莫启明把手摊开，轻摇头说，“1逮逮两个，这事儿，1家应该可以敲个3、4百万出来。也就是他们两不是顶流，要不然的话，至少能弄到8位数。”

        “那你不就亏了，好几百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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