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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仙面sE凝重地问:“你的伤,怎么回事?”
陶枝听到游仙说话,脸微微向外转,瞳孔却散着没有焦距。
陶枝:“都是以前受过的伤。哨声一响,心神散了。药人的生命也是有尽头的,且大多下场不好,有的被人舍弃,有的疯疯癫癫,还有的像我这样,五感渐失,躯T也像被划坏的布袋子,血尽而亡。”
游仙划开自己的手臂悬在陶枝的唇边,陶枝已经没了嗅觉和味觉,但猜也能猜到滴进嘴里的是什么。
陶枝m0索着握住游仙的手腕,告诉她:“没用了。”
游仙一言不发,陶枝故意逗她,垮腔垮调的唱了一句:“今生难预料,团圆在今朝。锁麟囊你别哭,我去找裴玄度了。”
游仙收回手,冷静的包扎自己腕上没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她依旧没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静默片刻,陶枝撑着床坐了起来,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他就在湖里,我知道。他舍不得离我太远。之前我总是到不了底,找不到他,现在应该可以了。你把我也沉下去。不要立碑修墓,让我和他在一起就行。”
陶枝浑浑噩噩的和游仙念叨着自己最珍贵回忆,这些在Si亡前翻涌而上的记忆让她没有丝毫恐惧。
陶枝:“裴玄度说我的名字不好,陶枝桃枝,大家都期盼枝条上长的果子。
他从不叫我陶枝,他叫我陶陶,且陶陶,乐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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