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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非常不安,就连陶枝都让她戒备,所以要解决那些让她心烦的人。
和裴乙姜每天一起读书,算是很轻松的事情了。
她能感受得到,裴乙姜是不同的。
所有人靠近她都另有目的,陶枝愧疚,褚昼自救,只有裴乙姜,是为了保护她而来。
裴乙姜:“我小时候,真的有一个很严厉的夫子,罚我跪祠堂,我就爬到院子的树上,看到人来再回去跪着。”
游仙:“那这么多年,你的习惯倒是一直没改。”
裴乙姜笑了一下,困苦的童年被新的记忆覆盖:“是啊,我站在这里,你路过湖边的第三棵柳枝点水的位置,我就能看到你了,然后我会坐下,等着你过来。”
游仙叹了口气,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还以为只有外表还像个少年郎。
游仙抚过他的眉眼,手指停留在他的眉心——她当初点过朱砂的地方。
结果还是个少年郎。
游仙:“我也是,裴乙姜,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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