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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师父刚刚备好棋局,那薛郁山和薛营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我师父其实早就察觉到那对父子在跟着他了,但师父万万没想到,薛郁山居然厚着脸皮就在凉亭中坐了下来。”
宁天琅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问道:“曾老应该不太喜欢麻巫寨的人,所以便没有让盛京大学的校长立刻过来吧?”
“是的。”玉蝶道,
“古武练到一定程度的人都知道,暗劲和武技的性质也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性格和品质。
比如说我师父,他的暗劲就十分柔和,包容万象,他的性格也是如此。
而薛郁山则是恰恰相反,不管他是被麻巫寨的诅咒之术影响的,还是他天生就是那种阴
骘之人,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父他老人家不是那种会出言赶人的人,同时也不希望薛郁山那种人和盛京大学的校长见面,便临时联系了那位校长,说是晚一点再见面。”
对于曾长彦当时的决定,宁天琅非常理解。
盛京大学的校长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官方,都是极其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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