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东济待得时间太长了，一直在阴冷潮湿的小仓库里住着，也没有人来给他治疗过伤势，他本就已经虚弱到了极致。

        此时雪上加霜，便最先离开了人世。

        只有戴睿宸，沾满血的手指，还有着微小的动作。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宁天琅，气息虚弱道：“宁天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的我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宁天琅嘴角一动，声音低沉道：“谁？”

        他当然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了这一切！

        曾经戴睿宸露过一点口风，不过，他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敢全然相信。

        此时，戴睿宸人之将死，或许真的会说出来那个始作俑者！

        如果真能从他嘴里得知，也省去了自己再去调查的麻烦！

        戴睿宸惨然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可，你知道以后，真的能报仇吗？你能杀了我们解恨，可你能杀的了他吗？”

        他缓缓垂下头，声音微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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