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琅若有所思的看着玉蝶：“我听说过古武界有一种幻术功法，可以制造环境，只不过会这种功法的人少之又少。”

        玉蝶横了他一眼：“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虽然玉蝶没有正面回答，但宁天琅已经明白，玉蝶的绝招恐怕就是幻术了。

        “怪不得你叫玉蝶。”宁天琅笑着道，“庄生晓梦迷蝴蝶，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

        他脸上的笑意还没等收起，屠羊羊就用手肘撞了他一笑，小声道：“看你笑得，嘴角都要咧到天上了！”

        宁天琅清了清嗓子，趁着程利还在恐惧之中，直接问道：

        “你背后的人是谁，若是你不回答的话，那以后你将一直能够看到刚才的场景！”

        “我、我说……”

        程利虽然害怕南宫尚安，但他更怕鬼！

        跟着南宫尚安的这些年，他的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

        刚才那些围绕他狞笑的鬼魂，好多都是惨死在他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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