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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是随后将共生体从席勒身上生生剥离的声波武器。
布鲁斯紧紧拥抱着席勒,任由对方的指甲因痛苦生生撕开他的皮肉,鲜血淋漓着滴落。重生的幼年共生体还没有产生保护主人的意思,而席勒并不打算让共生体承受这种痛苦,因此,他令共生体睡去,承担了躯体的全部痛苦。
“你恨我吗?”布鲁斯抱着因痛苦而瘫软在他怀里的席勒。
对方抬起失焦的眼睛看向他,一言不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那处湿软的入口,肠肉尴尬地推拒,却又因虚弱而显得欲拒还迎,像一只濒死挣扎的河蚌,所有的反抗都被看作情爱的调味料,让名为“席勒”的盛宴活色生香。
布鲁斯在入口处打着转,他并不打算再来一次,这只是一次迟到了六个小时的清理而已。
水流顺着被他开拓的入口慢慢灌入席勒的身体,令他的后背绷成一条直线,他的颈高高扬起,大腿因灌入身体的水流而打着颤。
“你恨我吗?”布鲁斯抬起席勒的头,去亲吻他的眉心。
水流慢慢灌满了身体,而席勒闭上眼睛,他全身都在颤抖和战栗,布鲁斯搂着他的腰,小心地把他转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怀里。
席勒喘息着颤抖,水流冲进他的身体又涌出来,令他垂落的脚趾微微蜷起,小腿绷直,随着水流的冲刷微微晃动。布鲁斯用柔和的水流冲洗席勒,像是在洗刷一条肉质鲜美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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