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蝙蝠侠。”布鲁斯说。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席勒把伞刀砍在他的身上——留不下一点儿伤痕，让席勒看起来像个小丑。

        浓稠的黑暗缠住席勒的手脚，伞刀坠落到地上，被黑暗悄无声息的吞噬，席勒有些痛苦地弯下腰，扯动那藤蔓般的黑暗。

        他的视线在消失，布鲁斯走上来：“你恨蝙蝠侠，席勒。”

        布鲁斯的面孔完全消失，席勒的意识慢慢回到现实，布鲁斯紧紧抱着他。

        “——但你爱布鲁斯。”

        轻飘飘的一句话被深沉的黑暗吞没，而席勒睁开眼睛。

        “做噩梦了吗？教授。”布鲁斯爬起来，揉搓席勒的四肢，那里的温度有些冷，“还是四肢还在幻痛？”

        “布鲁斯·韦恩。”席勒低沉地笑起来，他的嗓音甚至有些沙哑。

        一双苍白的手掐上布鲁斯的咽喉，随后收紧，手背上因用力迸发出静脉，席勒的声音回荡在布鲁斯耳边：“你哪来的信心解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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