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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曾经无比憎恨这一点,但是现在,这一点却成为了他对付他的老师最好的工具。
布鲁斯知道席勒是存在易感期的,这也就意味着他曾经标记过omega,但是席勒的易感期并不怎么规律,有时几个月发生一次——布鲁斯推测这是因为席勒标记的omega已经去世了。这不是没有先例,双向标记的去世之后,alpha有时依然会发作易感期。
总之,这大大减轻了布鲁斯试图让席勒标记自己的道德负担,也降低了这个项目的技术难度。
非alpha自愿的强制被标记向来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且不论之间的力量差距,就是单论双方发情期和信息素的生理上的不公平性,也足以令任何一个标榜自己“平等”的政府设立法律专门保护omega。
但是布鲁斯是蝙蝠侠,他想做到的事情,除了复活父母都可以做到。
因此,他从席勒留下的人脉中找到了相应的药剂和方法。
强制一个alpha发情需要至少连续注入五天的药物。
布鲁斯透过囚室的监控观察席勒的情况。他的教授双眼紧闭,看起来除了有些颤抖外还算正常,但布鲁斯知道,席勒已经快到极限了。
席勒很虚弱,强制发情抽干了他的全部力气,连带着他的大脑也有些混沌,他在束缚范围内垂下头,这样做会压迫到他的气管,并不舒服,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连续五天被注入身体的药物迫使他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渴求刺激的状态,却又在层层束缚下,无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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