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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有点发软,情欲同样蒸腾着布鲁斯的身体,但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理智过。
布鲁斯脱下席勒身上碍事的布料,空余的那只手抓住席勒的脚踝,抬起席勒的一条腿,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他将自己的分身没入席勒的甬道。
干涩的甬道未经润滑,只会带来痛苦,但痛苦此刻却也同样成为情欲的调味剂。
“嘶……呃!”席勒的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介于气音和呻吟之间的呼喊,他的身体瞬间绞紧,仿佛一块收缩的蚌肉。
布鲁斯几乎觉得自己动弹不得,他很清楚,他在进行一些反生理更反伦理的事情,但他毫不在乎。
这是四年的爱与恨酿造而成的苦果,理应被他和席勒一同吞下。
席勒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布鲁斯把他的两只手抓到一起,就这这个折叠的姿势开始抽插和顶弄。
他的行动并不顺畅——席勒绞缠得太紧了,但是布鲁斯不在乎。
疼痛和亲吻一样,是他们所应得的奖励。
布鲁斯非常用力,几乎把席勒的脚踝掐出一圈红印,或许会在之后的几天变成青紫的标记。就像他给席勒身上留下的每一处标记一样,成为布鲁斯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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