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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半身被绑得很死,几乎动弹不得,双腿还能自由活动,但是在易感期浸泡下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席勒有点烦躁地去踹布鲁斯,他还没完全从幻觉里反应过来,布鲁斯这样在他面前晃悠简直就是一只散发着甜美香气的小蛋糕,又像是一头被吊起来的猪,等着席勒来杀。
踢过去的脚被布鲁斯轻而易举地抓住,随后被束具固定在一起,脚踝,小腿,膝盖,大腿都被紧紧馋住,布鲁斯甚至在大拇趾上上了一对趾铐。
被迫绷直的肢体令席勒的肠壁完全勾勒出按摩棒的形状,随后那根满是凸起的道具开始低频的震动,布鲁斯附身亲吻席勒,却被席勒偏过头躲开。
“你就打算这样留在这里?”席勒问他,他的嗓音有点嘶哑,这句话也有点颤抖,因为他此刻所有的理智都用于提醒自己。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伸手掐住席勒的下颚,随后用力亲吻上去,他疯狂地撕咬着席勒的嘴唇,令他们的口腔同时充满血腥味。
这引发令席勒的挣扎,但是那点儿挣扎很快被布鲁斯镇压。
在漫长的吻结束之后,布鲁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席勒:“那么你想谁留在这里,另一个我吗?”
布鲁斯看见嫉妒的罂粟在自己的心脏上伸出枝蔓,他看见席勒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他不想听,于是一个镂空的金属小球被塞进嘴里,撑开牙齿,压住舌头,束带在脑后扣死。
“很可惜,他没有出现在这里——我也不会留在这里。”他近乎是满含恶意地说,布鲁斯揉捏了一下席勒的乳尖,把一侧乳尖玩弄到颤抖着抬头,却又不肯更进一步。
在他的视线里,席勒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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