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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色的污浊液体夹杂着血液又被下一个人堵在席勒体内,继续着这样残忍的欲望发泄过程。
不知道多久,似乎男人们终于失去了发泄的力气,他们的阴茎再也无法勃起,但他们依然对于这场凌辱兴致盎然。
于是,那个叼着烟的男人折下一根房檐上的冰凌,插进那个伤痕累累的穴口,席勒颤抖了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唇因为寒冷已经变的青白,他被围巾缠在一起的双手无力抓挠着。
而他的视线中,依然只有那支快要抽完的烟的火光。
叼着烟的男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于是拿下烟头,看着席勒的眼睛好像被逗猫棒吸引的猫一样随着烟头移动。
一个充满恶意的想法击中了男人的大脑,他两根手指夹着烟头,凑近了席勒,然后把烟头摁灭在席勒的锁骨上。
同时,那只冰凌狠狠地在席勒的穴口里面绞弄起来。
血液、精液、混合着融化的水从穴口的边缘渗出来,在纽约冬夜的低温下,又很快结成冰。
席勒的身体冷得吓人,已经处于失温的边缘。
那个烟头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处小小的烫伤,但是也熄灭了他视线里仅剩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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