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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难过,这并不全是你的错误。”病态的另一只手插入傲慢的头发,他的声音柔和而平稳,但他的眼睛仿佛蛇一般荒芜。
但他的动作的确安抚到了傲慢,那种颤抖逐渐停了下来,
于是病态询问他:“现在可以复盘吗?”
“可以。”
他松开傲慢,后退两步,拿出一根教鞭——那是一根细而韧的枝条,表面用油漆浸成漆黑的颜色,末端坠有细碎的流苏,当病态挥舞起它时,可以听到空气被破开所传出的呼啸声。
荒芜的眼睛和镜片下氤氲雾气的眼睛相对。
病态率先开口:“还是老规矩,在复盘过程中,我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傲慢沉默着站起来,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当他把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衬衣和束衣时,病态拦住了他继续脱衣服的动作:“可以了,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首先,我想让你想明白一件事。”病态绕到傲慢后方,扬起手臂:“我准备了很多陷阱,这毋庸置疑,你我都知道,出题人就是会在题目里准备很多陷阱。”
“啪。”手臂落下,第一鞭落在傲慢后背的右侧肩胛骨上。
“你看出了哪些陷阱?”他的声音和疼痛同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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