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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只好轻轻叹了口气,他说:“站稳。”
等不及傲慢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教鞭如海浪般落在席勒的大腿和小腿。
病态避开了臀部和膝弯。因为前者对于矫情的傲慢来说羞耻感会太重——只有打小孩子才会打屁股;而后者,对膝弯的击打可能会令没什么经验的傲慢站立不稳,直接跪倒在地上,这种毫无准备的下跪很可能对他的半月板和髌骨造成损害。
病态不愿意让任何自己掌控之外的损害出现在傲慢身上。
西装裤的面料比衬衫会厚实一些,所以,当细细的教鞭破空而来时,能起到一定缓冲作用,也不会像衬衫那样被直接粉碎。
但是病态能从共感传来的疼痛感受到,傲慢的双腿后侧已经满是条状的红痕,这种红痕会在一两天之内转换成青紫的淤痕,而不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傲慢的躯体摇晃了一下,他似乎想要弯腰支撑住大腿,但是扯动后背又带来更多的痛苦。
光点和雪花在他的眼前飞舞,病态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夹杂在剧烈的耳鸣中传来。
“嘶。”病态轻轻吸了口气,他快步绕到傲慢身边,把快要向前栽倒的傲慢拥在自己怀里,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傲慢的额头,手掌依然放在他的后颈处。
“抱歉,抱歉。”他柔声哄着,“我下手太重了。”
其实病态下手不算狠,如果是经常挨打的熊孩子贪婪,可能再来两倍的鞭子都能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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