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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席勒的脸色极其苍白,突然间,疼痛顺着脊神经流向四肢和躯体。
那是剧烈的,瞬间爆炸开的疼痛,像是有人用利刃切开他的脊髓,白色护士服像是被泼上墨水一样染黑,柔和的眉骨迅速深化,变得凌厉起来。
疼痛驱散了幻觉,席勒瘫软在路西法怀里,洁白的羽翼包裹着他,干燥又温暖。
血液、汗液和其他液体交织着洒在他们三人身上,红与白交织成诡谲又曼妙的画卷。
席勒盯着布鲁斯,他的神情显得涣散又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一边,伞刀的刀刃上满是鲜血,落在地上。
“……真惨啊。”路西法没什么诚意地说,他打了个响指,布鲁斯腹部的伤口迅速愈合。
席勒迷茫的眼神慢慢聚焦,但是他的神智似乎还没能完全恢复,于是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又拽住了路西法的翅膀。
“醒醒!席勒!别薅了!”路西法大声喊道。
朦胧的意识慢慢回笼,席勒的手指用力,再次拽下四五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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