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的声音立刻被止住了，他的僵硬似乎都在这一句话之后退却，一些柔软的，酸胀的情绪填充了他的胸腔，他甚至转过身来，像一只摊开肚皮的猫那样，主动地靠近了蝙蝠侠。

        蝙蝠侠的手指顺着席勒的下颌骨下移，好像在捧着他的脸，而他就这这样一个动作，将自己的唇印上去。

        这起初是一个安抚式的吻，但很快那些柔软的情绪被热辣的感情所取代，蝙蝠侠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像是逐渐被一些本不应出现的情绪所充盈。

        而席勒，他全盘接受，无论是起初的安抚与善意，还是后面的火热与暴力，他甚至犹嫌不够一般，主动索求这情感的充盈。

        而最后，他们分离时，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弥漫开，他们的嘴唇上都有鲜红的痕迹。

        蝙蝠侠伸手擦了一下嘴唇，那些鲜红的印迹转移到了他的手指上，而他看见席勒伸出舌头，将那些满是铁锈味的液体掠入口中。

        “贪婪……”他低声说。

        而席勒上前一步，他甚至主动扯开蝙蝠侠的领带，白皙的手指在菱纹领带之间穿梭，贪婪的状态看起来比傲慢要健康一些，他的手指很白皙，甲床是健康的粉色，而不是傲慢那种有些病态甚至是虚弱的苍白。

        蝙蝠侠抓住了那只手，把自己的领带从那只手里抽出来，丢到一边去。

        “你害怕我动手？”席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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