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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拿过席勒的杯子,将其中的余酒一饮而尽,随后含着酒液再次吻住席勒的耳垂。
耳垂上的伤口在酒精和气泡的刺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席勒皱了一下眉:“这点酒精浓度可起不到消毒的作用。”
这是一个结束这一切的信号,他的教授还在留恋这张人皮,但是这句话却在此时显得欲盖弥彰起来,布鲁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那些酒液吞入腹中。
“这不是消毒,这是情调。”
他直截了当地说出口,彻底撕开了他的人皮。
——或许早就被撕开了,因为欲望是无法遮掩的反应。
布鲁斯想,他的蝙蝠衣非常有弹性,因此,他觉得有点疼,勒的。
席勒盯着他的学生,他的小蝙蝠毫不在意地揭开了自己的人皮,并主动向他发出暧昧的邀请。
他的肌肉绷得很紧,他明白他应该做些什么,回应,或是拒绝。
但他什么都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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