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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照旧穿着那身修身的制服,穿行在各个卡座当中,只不过明显要比昨夜还更忙碌,偶尔和邢越打了照面,才冲对方笑了笑,就又被隔壁桌的人叫了过去。
今天的局散得早些。邢渊离开卡座时抬手看了眼手表,又稍微回头,恰好撞上时夏正迷茫地往这边瞧的模样。
一群人走到酒吧门口,邢渊的脚步停了下来,和同伴说:“你们有事就先走,我抽根烟。”
烟抽了一半,一道身影就从酒吧门口冒了出来。
是换了衣服的时夏。
他步履飞快,一边还在东张西顾地朝着远处眺望,像在找什么人。一扭头,却惊喜地发现要见的人就在旁边,一时间连一双含水的眼睛都瞪圆了:“你、你还在啊?”
停了一秒,抿了抿唇,将自己上弯的嘴角压下去些:“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抽完这根就走了。”邢渊没有正面回答他,将烟蒂夹在唇间,重重吸了一口,嗓音低沉而含混。
“那……那我等你。”时夏有些欲盖弥彰地拽了拽肩上的帆布袋袋子,也站在墙边,看着他动作。
片刻后,邢渊掐灭了烟,将残留的物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走吧。”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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