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可他偏又在那时想起了某个困扰他已久的梦境。
邢渊低头就能瞧见时夏含着怯的情色模样,明明做着卖春的事情,却表现地那样清纯羞臊。
男人喉结一滚,忽然很想试试,这个人的滋味是不是和梦中一样。
邢渊的确试了。凭良心说尝着不赖,但男人又觉得,只这一次还远远不够。
“我离婚了。”邢渊转头,坦诚得让人无言以对。他望向时夏,就像聊着最普通平常的天气和琐事,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最近有意发展一个长期床伴。虽然今天事出意外,也不太了解你现在的情况,但——”
他顿了顿,虽然贴心地未将后面的话说出口,时夏也完全可以猜到,大概是“但做过之后觉得还不错”之类的话。
半秒停顿后,邢渊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希望下次还能见面。”
事情进展得太快,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换做是十几年前的邢渊这么跟他说话,时夏绝对会惊掉下巴。当然即使是现在,那话语带给他的心灵冲击力也不遑多让。
他无法想象,邢渊是怎么以这种无比坦荡的态度将如此私密的邀请说出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