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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受不了在邢渊灼热的目光下备受煎熬,时夏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邢渊又在这时半倾过身子,轻轻挡住了逐渐合拢的车门,平静又认真地说:“了解了。不过刚才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麻烦再考虑下。”
好像时夏说过的话对他并没有太大效用。
时夏的脸上再次不争气地显现出慌乱与错愕,这次甚至连客套的回应都不再有,便背对着邢渊落荒而逃。
……
回去之后,时夏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反复回想着临走前邢渊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对方的出现让他仿佛重回大学时代,会因为一个人想东想西,辗转反侧,反复地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小事。
那人在A市向来待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又为什么孤身一人——
对了,邢渊还说,他已经离婚了。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时夏完全一无所知。
这些年来,时夏从来没有参加过大学同学聚会,也不和其他同学联系,就是担心会有什么风吹草动传到邢渊那里——虽然这想法听起来相当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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