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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分明还挂着被男人扒得差不离的女仆裙装,几处裙边都叫淫水给浸湿了,高高地黏在时夏白花花、肉滚滚的大腿上方,露出底下让硕大肉棒捅得软烂的黏腻淫逼。
时夏的上半身也被蹂躏得一派凌乱,两只浑圆娇嫩的乳房叫邢渊从他本就松垮暴露的女仆围裙领口中抓揉出来,仿佛盛满了牛奶的水球,沉甸甸地缀在胸前,随着他倾身的动作而微微垂坠,溢出大片淫白骚肉。
“唔——”跟着男人的视线低下头去,时夏这才看清自己这浑身淫浪骚情的斑驳春光,不好意思地抬手遮掩了几下。
才刚用纤细的手掌包住一侧奶尖,如柳条般瘦软的腰肢就又被男人不容置疑地飞快拖动,重新拉回对方怀里。
“啊!”他急促地惊叫了声,却是叫邢渊掐着腰转过身去,改成了从后边抱着的体位。
时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邢渊真的要抓着他再来一次。
美人骇得小脸煞白,语无伦次地怯着声说:“邢、邢先生,你别这样……我真的要走了,我,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
时夏起初只想找个理由逃开,讲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他蓦地一咬下唇,惴惴不安地在男人的怀里缩了缩肩膀。
对方的声线中果然透出了些许诧异:“儿子?”
时夏是双性人,能生育倒是正常的。不过,既然对方连儿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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