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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轻轻吞咽了一番口水,心跳快得如同鼓擂,不得不依照对方所说,又往前行走数步。
光裸娇嫩的足心踩在地面,发出极低的窸窣脚步声,旋即,又在走到男人身边时略带踟躇地停了下来,似乎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离邢渊更近一些,好让对方更好地品尝奶水。
没过两秒,邢渊又懒洋洋地发话了:“愣着干什么?——上来。”
最后两个字越发低沉,像是夏天的雷雨即将爆发出来的前兆。
时夏身子一颤,乖乖照做。左边的膝盖先跪在沙发上端,然后,另一条腿也蓦地从地面腾空,跪在了邢渊的身躯另一侧。
“请、请邢先生试用。”有些带怯的嗓音,湿润得像要滴出水来。
那故意透出生疏感的称呼反倒显得他真只是个卖春的娼妇。
时夏低头,忸怩地继续托着两团奶油般肥润的娇圆乳房,高高捧起,小心地送到邢渊那对形状优雅的薄唇边:“都是下午刚产的,先生……唔!”
话音未落,一侧的红肿奶头就被男人用拇指用力一揉,完全按进下方微鼓的乳晕当中。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挤压的刺激,时夏那侧的乳房顿又像被人按下某处开关,“嗤嗤”地重新喷出一缕洁白奶水,转瞬间就顺着邢渊的指节淌过虎口,蜿蜒着绕到他的手腕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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