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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勃起的可怖鸡巴甫一操进去半个肉头,就仿佛是往时夏娇淫骚浪的女穴中顶塞进了一根才从火里捡炼出来的铁棍,烫得双性人肉鲍内的层叠媚肉都禁不住滋滋地响动起来,好像已经被烤熟了。
粗大的阳物所行之处,触及磨蹭到的娇润骚肉无不瑟缩着颤颤发抖,咕叽、咕叽地涌冒出更多温热泉水。
——邢渊也直觉时夏的这口嫩逼分明就是一汪永不枯竭的新鲜泉眼。
淫软粉红的蚌穴口中总是那么舒适宜人,紧致而又销魂,总在以一种颇为规律的急促频率飞快地蠕动收缩,一下下无比配合地夹缠咬吸着男人插耸起来的笔挺肉棒,好像真如某种活着的软体动物,催促并引诱着那足以将他操死在床上的精悍肉刃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的重重摆胯,猛然操探到花穴肉径的底部。
“……呃啊啊啊、啊!”
时夏顿时高扬起他雪白无暇的白皙脖颈,发出幼兽濒死时般的惊叹与叫喘,整个人也立刻如同脱力,彻底陷落在身下柔软的床单之中。
……只有两条笔直的长腿依旧翘在空中,缠绵又难耐地勾夹着邢渊公狗般健硕有力的凶悍腰身,仿佛是在鼓励及乞求他发奋操弄。
“好、好爽,插得太深了……呜啊啊!肉棒……肉棒在小逼里动起来了——呜唔!受,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时夏双眸迷蒙,邢渊才只不过挺着下身在他细腻柔嫩的穴腔中耸动抽插了几下,他就彻底臣服在那沼泽一样将他身躯浑然包围裹覆起来的情欲浪花之下,爽得一对儿圆润的眼睛都半阖起来,眼神近乎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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