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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册可以瞧出,时夏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不应当没有保存过任何与丈夫有关的相片。所以,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在时凌出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对方甚至可能不知道时夏当时怀孕了的消息——又或许,根本就不是时夏的丈夫。
邢渊的眉头重又蹙了起来。
正在这时,时夏端着水果盘从厨房中出来了。
邢渊本还有些其他问题想问,一见到对方的身影,又把所有话语通通咽下。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把冰箱里有的都准备了点……诶?你、你怎么……”
时夏才将十根纤细白嫩的手指放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就眼见着男人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
他先是惊讶,很快又明白过来:“这就要走了吗?”
竟然还有些不舍。
“嗯,公司里忽然有点事情。”邢渊不动声色地抓过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搭在自己结实修长的臂弯里,“就不打扰你们了。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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