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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绝不认为,自己在哪一方面有一丝一毫比不上对方。要说这场恋情中最大的不可控量是什么,无非就是这个当下依旧缺乏警戒心到了极点,依然安然沉睡在他们眼底的漂亮玩意儿。
时凌的心情是难以预测的。
他真的就像只阴晴不定、脆弱敏感的小动物,看似很好满足,易于把控,却也极易受到惊吓,需要人去耐心劝诱。有人为此沾沾自喜,自以为已将他彻底驯服,然而只要稍有不甚,他就又会从男人的掌心间逃走——
没人可以说清,时凌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自以为聪明的小猫抓回家呢?
每次这么想着,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泛起痒来。
谢枫垂眼瞧着,喉结忽然随着呼吸轻轻一滚,做出了浅浅的吞咽动作,说:“这回我先来,上次,你欠我的。”
上次——自然说的是搭帐篷那回。
谢枫表面上没在时凌的面前提过,却对徐朝跃趁自己不在时抢占先机很是不满:
他把时凌一路背到营地里的时候,徐朝跃还不知道在哪里游手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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