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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冲着他的双唇重重一吮,发出一声拉长的叹息:“摸摸我……”
肆无忌惮地发出了邀请。
和邢渊厮混了一段时日,这天性淫浪的荡妇早就形成了不分白天黑夜发情的习惯,不管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能及时做好准备,在短短几分钟内被男人扒得精光,迅速投入到绵长而没有止境的性爱中去。
和邢渊做爱这种事情,好像怎么都不嫌多。
时夏的身子飞快地热了起来,炙人的火苗不知从何处开始,渐渐化作一张蛛丝织成的大网,顺着引线点着了他体内的每一寸血管与筋脉。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又从被男人反客为主地吮到发痒的唇缝中溢出一声软绵绵的:“你、你让我穿上的衣服,我都穿好了,你来看看……”
仿佛准备了惊喜后特地等着男人夸奖的小猫。
“嗯?”邢渊的尾调是上扬着的。
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等捕捉到时夏话音中一闪而过的那丝羞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些什么:“你穿上了?”
邢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专注,像是黑暗中闪烁着眸色的鹰隼,早已锁定好了狩猎的目标。
“不,不是你说要看的吗?”说到这里,时夏的话语中难以抑制地涌上些羞赧和耻臊,似乎搞不明白,邢渊这样表面冷淡、衣冠楚楚的男人,私底下竟也有着这种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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