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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邢渊才是那个最卑鄙的人。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并占有着来自时夏的注视,纵使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也默许及纵容了时夏的一切小动作。
直到毕业那天。
思绪渐渐收拢,邢渊低着头道:“给你一次主动解释的机会。”
果然,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
时夏面红如潮,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边。事情做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亲口承认自己年轻时的羞耻举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微垂下去,两边圆润的眼尾粉得像是兔子,像有些恼火邢渊明知故问,还来这样欺负他。
他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道:“你这么聪明,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你自己猜好了,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邢渊哑然,随后失笑,见他这样子破罐破摔,也干脆不再掩饰。
“你趁着我被迷晕的时候做那种事,事后还直接跑开,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怎么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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