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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两三分钟后,他拨开水龙头的开关,轻轻掬了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
外边,时凌抓着背包走出卧室,站在玄关门口换鞋。他并没有看见刚才那幕,因而只是拔高了音量,冲着不知名的方向喊道:“爸,我出门了!今天还是会晚一点回来——”
“……啊、啊?”时夏下意识地捂了捂嘴,顿了半秒,才隔着一道浴室的门,佯作平常道,“好,注意安全……”
时凌走了。
时夏关水,重新回到餐桌边上,面对着剩下的早餐,再也没有一丝食欲。
他没再像往常一样,返回去睡个回笼觉,而是钻进浴室里洗漱一番,换了身衣物,谁也没告诉地出了门。
昨天邢渊见他不适,要叫医生过来给他瞧瞧,时夏拒绝了。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问题,只是——
只是这个问题本身的根源,可能并不如邢渊所想的那样简单。
直到今天早上,时夏本来也都是一头雾水。然而刚才突发的干呕,却让他的心中因此萌生出了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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