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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的宫口不久前才刚被男人笔挺炙热的阴茎撞开,在那曾经无比紧致、如今却已成了只松软肉圈的腔口处反反复复地奸淫操磨,甚至,不止一次地捅了进去。
他现在依然能感觉到,在子宫的宫颈浅处,始终含着一泡还没能排出去的浊厚精水。
自从知道那曾经的“春梦”是真的之后,邢渊便对那被他自己十数年前就开过苞的小小器官额外关注。甫一想起这个地方曾经诞下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亲生血肉,做起爱来时,就尤爱肏弄鞭挞这只淫艳惑人的肉口。
好几次,时夏都叫他用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抽插得浑身抽搐、无意识地哭噎不停,整个下半身爽麻酥软到不听使唤。男人还要恶趣味而不自知地伏在他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地问他:“是这里吗?时夏,我操进去了。”
即使是在火炉一样随时能将人烤化的情热之下,男人微微发沙的嗓音也依旧如同深夜撞击在光滑石块上的淙淙流水,带着清凉而又沉静的气息,有着一股惑人的魔力。
仿佛这也是一种对于时夏刻意隐瞒了他这么久的惩罚。
时夏不得不软软地连声唤着“不要了”,好让那几乎叫他窒息的滔天淫欲能够给自己留有一些喘息的空间,偏偏又如此有心无力,如同手无寸铁的羔羊般被男人抓住两侧肉乎乎的丰盈胯部,抵在身下狠力抽送、拼命鞭挞。
火棍似的巨物一遍遍用力捣开烫平宫腔入口处的软媚淫肉,直到强硬的精柱瞬间冲破一切障碍,噗嗤嗤地灌入到他爽得痉挛的腔眼之中。
按理来说,子宫里含着被男人射入的浓浓膻精,时夏往常是只会觉得舒爽愉快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太过荒淫无度了?
……或许还是应该节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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