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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渊没急着立刻回答他,而是在听见时夏那句话后轻轻捂住话筒,以至于那些声音在时夏听来都变得相当模糊而不真切。
但他依然能听出来一道开门声,邢渊似乎在对着很多人说“抱歉,有急事要失陪”,以及他对助理说的“帮我照看一下”。最后是他快步走过空旷的长廊时,脚下的皮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而发出的啪嗒脆响。
邢渊一边走,一边问他:“时夏,你现在在哪?”
沉着的话音中不难听出一点未加掩饰过的急促。
时夏报出了医院的名字。
二十分钟后,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便出现了。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楼层走廊正中央的楼梯口边,朝着两旁分别张望。
“邢、邢渊——”时夏朝着远处招手。
对方大概率没有听见他那声转瞬间便淹没在四周嘈杂声中的呼唤,即使如此,男人还是在转过身来的一瞬间发现了他,步履沉稳地朝他走来。
男人到了近前,身上卷挟着一阵从外边带来的风。
时夏站直起身,手却依然还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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