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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也不是单纯的软,反而蕴藏着勾人的弹性,仿若布丁似的一按就下陷,松手又弹开。
时夏被邢渊半推半就地哄进卧室里,拉着大肚子的美人坐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他大腿根上的莹润软肉。
时夏叫他揉得直哼哼,双足悬空,脚上的鞋啪嗒、啪嗒地掉在地面,露出他白皙的赤足。
“都放假了,你也不能让他从早到晚都做卷子。”邢渊不置可否地从侧边亲了亲时夏的耳垂,抓着他的脚握了握,转变话题道,“怎么不穿袜子?”
“……热。”时夏猫一样不老实地蹬了蹬腿,“家里又不是没开暖气——啊……你,你轻点……”
嗓子眼间突然吐出甜腻的怯音,他的喘息声也变得重了。
进入冬季,天也冷了。别墅里全天开着地暖,以致时夏在家中的穿着依然和春夏季节没有不同。
那薄薄的睡衣极轻易地便被男人随手掀开,拽着松松垮垮的裤腰半褪到双性人白嫩香艳的大腿根上。
在那里,时夏湿润的私处正由一条棉白的内裤包着,内裤乍一瞧鼓鼓囊囊,一摸上去,才发现里面竟然垫着护垫。
邢渊拨开内裤,试探性地揉了揉时夏肥润开绽着的淫粉软鲍,果不其然,触及到了一手淅沥沥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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