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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仍然觉得有点奇怪,却始终找不到根源,最终还是作罢,转而将思绪拉回到自己身上。
到了晚上,时夏的食欲依旧不高。坐在餐桌边上,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碗底的米饭,却半天都没有放进嘴里一口。
自从那天答应了邢渊,声称自己会尽快和时凌说明情况后,这些天来每次和对方共处一室,时夏都在反复纠结要不要和时凌摊牌。
每每话到嘴边,嗓子眼就像被某些东西堵住,稍一犹豫的功夫,胆怯和羞臊就加倍翻涌上来,淹没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到底该怎么和对方解释这件事情呢?
一旦思及此处,时夏就整个掉入了苦恼的漩涡,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措辞与答案。总感觉无论怎么讲,都实在太过羞人。
但时夏也明白,不能总是这样拖延下去。他们总归是一家人,如果时凌也喜欢邢渊,愿意接纳这另一位血缘上的父亲……
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时夏总算下定了决心:“小、小凌……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时凌抬起眼睛来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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