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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对方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多多少少误会了些什么。
即使早就对这必然出现的一幕有所准备,时夏还是忍不住地羞臊难当,感到难以启齿,早就在内心独自练习过几次的腹稿此刻全然化作灰烬,再也无迹可寻。
“你,你别想歪了。”他脸颊通红,必须要强行忍耐,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到处乱飘。
“我们确实是大学校友,但是……”
他顿了顿,半途停下来深呼吸了一次,磕磕巴巴、无比尴尬地说:
“但是那个时候,我和他甚至不是男朋友那种关系。我怀孕得太突然了,当时又已经大学毕业,所以根本没告诉他——这么说,你大概能懂吧?”
说着说着,时夏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几天前,邢渊也都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你是我和他的儿子。”
“你小的时候一直问我,你的另一个爸爸是谁,那个时候我跟你说他离开我们走了,都是我骗你的。不然……我也想不出该怎么跟你解释,为什么你从生下来就只有一个爸爸。”
说到这个份上,时夏已算是将能丢的脸面都抛开了。他本身就不是管得住孩子的那类家长,此时此刻,更觉得自己所剩无几的威严愈发直线下降,直逼清零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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