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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不是头一回怀孕了。按理来说,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要比邢渊更有经验。从前一个人独自熬过孕期的时候,更是什么样的寂寞都经历过。
只不过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如今的时夏俨然已习惯了爱情的滋润,身边一旦有了男人陪着,便实在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缠着对方索求些什么。
男人低沉地哂了一声,仿佛是觉得时夏这幅模样实在令人食指大动,又很难不笑。
“可是,我未必能忍得住。”邢渊简短地回答道。
这男人顶着一张依旧眉目冷淡、一本正经的脸,口中半是吓唬,半含哄劝,语气平静得像是在正常聊天,那内容听着却怎么都是在拿他逗趣:“我不想又把你顶得肚子痛。”
时夏的脸红了。
见他这样,邢渊便低下头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一侧的唇角,抚摸着时夏隆起的圆鼓腹部,耐心地道:“听话。今天时间不早了,只给你蹭一蹭,行吗?等下就抱你去洗澡。”
说着,邢渊俨然没打算给时夏任何反应或是抗议的机会,手上已十分干脆地把坐在腿上的美人抱到床面,自己也跟着躺在一旁,从身后将那即使挺着肚子,在他面前也依旧显得纤细苗条的双性人揽进怀里,捞起一条圆润修长的雪白大腿。
“唔——”
才刚被摆弄着打开腿缝,一根炙热粗长、存在感强得惊人的阳物就蓦然顶进他的双腿中央,紧紧贴在了双性人潮热湿淫、早就流了不少骚水的嫩穴表面,试探性地前后磨蹭了几个来回。
“舒服吗?”邢渊把时夏肉乎乎的莹润大腿重新合上,好叫那两侧轻微堆积起来的软肉能更好地夹住自己穿插在其中的灼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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