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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不便,再加上束手束脚,那感觉怎么都有些像在偷情。二人平常大多都躲在房间里亲热,要么就抓住时凌不在的空隙——
虽说一家人住在一起的感觉是很不错,但也多少有些不便……
时夏为难极了。
尽管他嘴上不说,邢渊却总能看穿他的想法——或者说,对方最近也在考虑这件事。
邢渊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忽然转变话题:“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休息一段时间,我也把工作安排好……就带你去国外的海岛上度个假,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结了婚,交换了戒指,邢渊似乎始终对没能带时夏去度蜜月十分在意,总想补上这个空缺。
细说起来,他们也还没有举办过婚礼。一来,是现在的时夏挺着个大肚子,不好劳累,也不那么方便出席,二来……
之前邢渊每次提及此事,时夏都要别扭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你的那些朋友……我几乎一个都不认识,我这边也没什么亲戚,大学同学……更早就不联系了。办婚礼好麻烦……”
时夏虽然有些仪式感,却也并不觉得婚礼有多么必不可少。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无非是走个过场,相比起爱人的承诺,反倒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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