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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助理给他们打小报告了。”邢渊道,“以他们的手段,想知道一个人的底细,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当然,不可避免的,我也继承了他们的处事风格。”
说这些话时,那股一直伴随着他的冷淡气质又从男人身上的每一寸毛孔中冒出头来,好像在说一个事不关己的结论。这让时夏觉得,那是从一个家庭中带出来的,不可磨灭的特质。
“所以,你怀孕了的事,他们肯定也知情。我妈还想见见你——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你也不用考虑他们愿不愿意接纳你。毕竟再过几年,我也要到四十岁了。二十岁没有主见也就算了,难道三十多岁的时候,我还要听他们指点我找的老婆好还是不好?”
邢渊说话很轻,说完,还逗猫似的捏了捏时夏的下巴。
“你……”明明对方的语气是那么平淡,在这一瞬间,时夏还是直觉一股热气轰然冲上脑门,险些叫他说不出话。
刚才……邢渊居然说了“老婆”这两个字。
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饶是邢渊至今已对他说了不少情话,但在时夏的心中,邢渊依旧是个……不会叫肉麻称呼的男人。绝大多数时候,对方都只会直接叫他的名字。
“时夏。”
偶尔为了情趣,会故意恶趣味地叫他“时先生”,或者“时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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