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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邢渊的托持得以让他成为暴虐海面上最为幸运的旅者,即使再怎么颠簸跌宕,他这小小的木舟都不至于半途倾覆。
“想……想你了。”时夏自然如此诚实地回答。
每天清晨他几乎都会祈祷,希望自己一睁开眼,便能看见对方就在自己身边。
哪怕位处于同一空间之内,即使上一秒还在脉脉对视,下一秒也会得寸进尺,恨不得和对方贴得更近。
……都说孕期中的双性人格外黏人,看来所言非虚。
时夏轻喘着气,如粘人的母猫般,在男人的爱抚下发出呻吟:“做,做吧……”
这回是真的没人来打扰他们了。
不等他发声下令,邢渊的双手也早已在爱人的身上反复流连。
双唇顺势从身后压低下来,沿着双性人松垮的浴袍领口,一路从颈后吻到肩侧,随后撩开时夏耳边的碎发,低头去亲他小巧的耳垂。
紧接着,对方身上那件碍事的浴袍也被男人轻松地扯下脱落,如同剥开一件并不难去的糖衣,暴露出其中香艳甜美的糖果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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