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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不可能。他用埋怨似的眸光瞧了邢渊一眼,不情不愿地被男人从旁搀着,慢吞吞地出了卧室。
通往一楼的楼梯走到一半,二人远远地看到了时凌的身影。
那小美人一进别墅,就被屋内的地暖热得直呵气,一路上边走边脱,先是拽掉了手上的毛绒手套,顺手搭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再是身上的驼色外套……
他一脚踏上台阶,抬头和两个父亲打了照面。
“你们在这儿啊。”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时凌在外边和两个男朋友疯玩儿了一天,浑然不知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暴露。此刻困意上涌,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眼角顿氤出一点湿盈盈的泪珠:
“我还说怎么都不在……”
时夏没有接他的话,反而上下瞧了瞧时凌这天的装扮,最后,视线落在那搭在对方臂弯中的毛呢外套上。
“怎么穿得这么少……你今天就穿这件外套出的门?早上不是叫你穿羽绒服——”
刚才心思全放在别的事上,时夏都没认真观察时凌的穿着打扮。此时一瞧,才觉出不对劲来。
时凌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明明给对方拿了一件厚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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