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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时夏睡得很沉。梦中的他反复在乌压压的海浪和潮水中跌宕沉眠,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唯觉眼皮重若千斤。
后来,他渐渐听到了从窗外发出的鸟叫。
再随后,病房中似乎也传来了有人在低声交谈着的声响——
时夏在清醒与睡眠的边缘中挣扎着,蹙了蹙眉头。一对薄薄的眼睑也跟着受惊一般颤动起来,下一秒,忽然睁开了双眸。
“唔——”
他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手指,却猛地察觉到,自己的右手正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着。
时夏茫然的目光在空中转了半圈,慢悠悠地垂下视线,这才发现邢渊就坐在病床旁边,抓着他的一只手。
听说他不舒服,男人昨夜风尘仆仆地从公司赶回,忙得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像这会儿这样,待在床边不断安抚着他。
此刻一夜过去,对方的身上依旧还是昨晚的那套西装,只不过他半途脱了外套,导致里面那层洁白的衬衫不可避免地变得有些发皱。
邢渊的肩身挺拔宽阔,两侧的衬衫袖口一直卷到肘边,露出他线条干练的小臂。房中另外一人是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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