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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渊提前就叫家中的厨师给他炖好了鸡汤。
鸡汤在保温盒里装着,直到现在都是烫的,里边的鸡肉炖得软烂鲜香,用勺子尖儿一戳就从骨头上崩离开来。邢渊提前帮他把肉剔好,在旁边看着时夏吃。
这美人动作优雅,才刚消耗了一场力气,做什么都带着一种懒钝的慢,慢吞吞地吃完半碗后就怎么都吃不下了,把保温盒交到邢渊手里,自己漱完口就躺下,浓密的眼睫如同扇子似的轻轻颤动,仿佛眼睑间粘了胶水。
——他又困了。
“睡吧。”床边的男人垂眸,“我在旁边看着你,有事就叫我。”
时夏却在这时摇了摇头,似乎还有话没和邢渊说完,强撑着将那对儿狭长的眼皮张开,嗓音轻柔而又绵润。
“还没取名……”他顿了顿,“你觉得宝宝叫什么好?”
邢渊道:“都可以,这个还不急。”
时夏却有些执拗,说:“你取一个。”
好像男人不答应,他就一直不睡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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